也就是说,她没被非礼,也有程朵朵的功劳。
但他的伤痛在她眼里,可能已经变成鳄鱼的眼泪。
“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了,”严妍耸肩,“那么请你转告程朵朵,她这样的行为非常恶劣。她现在是小孩,我没法对她做什么,但如果她一直有这样的行为,最后受到伤害的只会是她自己!”
“表叔!”哇哇大哭的程朵朵伸出了胳膊。
原来她站在窗户边,衣服颜色与窗帘相近。
严妍往旁边一看,果然,一排走廊过去都是这样的单人宿舍。
她的确是这样想的。
糟了,严爸是过不去这个梗了。
一个人独居时的家装风格最容易显示出她的内心,以于思睿这样的性格,怎么会哭着恳求一个男人回心转意。
瞧见她的身影,这一抹不耐立即隐去,“去睡觉。”他叮嘱她。
阿莱照一把抓住她的手臂,嬉笑道:“找不着程奕鸣,找你也不错。跟我走。”
但她也知道,奇迹是用来期盼的,不是用来解决问题的。
朱莉一愣,从心底感到一阵恐惧。
可程奕鸣却迟迟没回来。
“严小姐,严小姐……”门外传来保姆焦急的唤声,“你睡了吗,你给我开开门好吗?”
严妍似乎想到什么,不再追究谁躲在她的房间周围,她现在只要确定一件事……